诧异地看着傅寒声，目光在傅寒声和姜柯之间来回扫视了一圈，“傅总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意思很难懂吗？”傅寒声放下自己手中的筷子，盯着肖墨，“那我再说直白一点好了，肖总如果希望傅氏集团选择肖氏作为合作对象的话，先对姜柯说一声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他特意将“对不起”三个字压的很重。

    肖墨的嘴角抽搐了两下，抬起头，看着傅寒声：“傅总裁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？”

    “肖先生看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？”

    姜柯扯了扯傅寒声的衣袖，凑到他的耳边，低声道：“傅寒声，算了吧。”

    傅寒声却一把握住姜柯的手，转过头，对她露出一个笑容，又重新盯着肖墨：“肖先生，肖氏有没有机会和傅氏集团合作，全在你。”

    肖墨的后背一僵，嘴唇打着哆嗦，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，环视了一圈包厢内的众人：“傅总裁就算是希望我对姜小姐道歉，那改日我登门拜访可还好？”

    “不必了。”没想到，傅寒声却立即摆了摆手，“今天这位小姐也在，不如就趁着这位小姐在，刚好有人做个见证吧。”

    傅寒声一边说着，一边看向赵楠：“这位小姐刚才说你叫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傅先生，我叫赵楠……”赵楠还想说话，傅寒声却摆手打断了她。

    他看向肖墨：“如果你不愿意，也无所谓。”

    肖墨盯着傅寒声的眼睛看了看，做了一个长长的深呼吸，缓缓站起身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傅寒声：“傅先生一定要这么做吗？”

    傅寒声不置可否地耸动了两下肩膀，双手合十搭在自己身前，迎着肖墨的目光，盯着他的眼睛。